两人用近一个小时,才贴满一个炉三百个肉饼
贴饼吸火
烈火烧满一个小时,下午两点,火苗变小,最后剩下通红的木炭。等到刘金福用特制的铲子将炭火收起来,陈瑞菊就端着包好的肉饼进来了。
这些肉饼,也是纯手工的,前一天就要准备馅料。早上切肉,绞成碎肉,加上香料调味,放进冰箱腌制,要直到第二天中午12点左右才够入味。在丈夫烤炉的同时,陈瑞菊要花两个小时包好300个肉饼,炉熄火洗净,开始了最重要的工序:贴饼吸火。
从上往下,贴上一层层的肉饼,炉中的热浪只有刘金福和陈瑞菊能感受到:尽管已经用水清洗干净,瓮内温度依然很高,烤炉有半人高,必须弯腰才能贴好。“三个手指捏着肉饼,按的力道好控制,才会保证瓮壁将肉饼吸得牢牢的,不会掉下来,用其他工具根本没有这个效果。”陈瑞菊说,手工贴饼好处是肉饼就会吸够“火力”,缺点是自己手臂经常会被烫伤。
贴好饼,还要轻轻洒上一层水,但很多还没沾到肉饼,就被气化了。这道工序同样有讲究:烤炉的温度,通过清洗土瓮第一次调节,贴饼也会散发一些热量,通过洒水做第二次调节,“温度高了,就会烤焦,不是金黄色;温度低了,就会不够熟。”陈瑞菊的体会,那种把手放在瓮口感觉要被托起来、汗毛直竖的温度,就刚刚好。
刘金福操刀最后一道工序:瓮中火吻
瓮中火吻
在洒水15分钟以后,饼就熟了一半,最后一道工序登场:瓮中火吻。
在小院的角落里,整齐堆放着一摞质地很好的小木块。刘金福拿出一个铁铲,用小木块慢慢搭成一个宝塔状,中间悬空之处,放入先前收集起来的炭火,鼓风机轻轻一吹,火又烧起,细细的火舌从塔缝中跑出来,婉转跳跃,放入土瓮,高温让火苗不时蹿起来。
透过盖子,可以看见,不时有东西滴到火塔,“滋”的一声,火苗旺了一些,过一会儿又低了下去,就像在轻轻地亲吻着这些肉饼。“用五花肉做馅的,难免有肥肉,这样烤有两个好处,一是把肥肉的油吸出来,二是让面皮把油吸进去。”陈瑞菊擦了把汗,拿出已经锃亮的锅铲,一把递给刘金福,两人合力把肉饼铲下来。
此时,时针指向下午4点,一般误差不会超过5分钟。慕名而来的食客,往往会先趁热吃上两个,然后满足地打包带走。
“赚不了多少钱,我们用料厚实,还费工费时,儿子和女儿都不想学做,太累了。”刘金福和陈瑞菊夫妻俩,今年都是60岁,20多年一直坚守着这份手艺,从未间断。每天下午5点多,300个肉饼就卖完了,刘金福擦了把汗,准备休息一下,吃过晚饭就开始拌馅料,准备明天的新一炉肉饼。(海都记者 徐锡思 田米 文/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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