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乎者也,有啥不好,那是偏见”
身上倒添了很浓的文人气息,不修边幅,张口之乎者也。
范母:之乎者也,有啥不好,那是偏见。我当过干部的,我晓得,只有多读书才有出路。做农活,到了啥岁数,想做都能做。读书就不行了,上了岁数再读,就没用了。是我鼓励她哥哥多读书。我听上午来的人说,她把哥哥写成是“文疯子”,这也不对。咋是“文疯子”呢?她哥哥还不是一样会做农活,她哥哥还懂技术,为了多赚点钱给我重孙子,现在跑宜城养猪场当电工。
给大哥哥找了一个如春天的洋槐花一般朴实的妻子。
范母:老大媳妇好,我们婆媳从来没拌过嘴。老大媳妇不管钱,只管带娃子,做农活。我现在跟着老大过,只有我、老大媳妇和我重孙子呆在家里,其他人都出去打工了。
一次次希望,一次次失望。母亲从来没有放弃过。
范母:我的大闺女命苦,我对不起她,家里穷,假如有钱,也许病能治好。大闺女死的时候,我哭了几天几夜,眼泪哭干了,就不哭了。
“红菊就是心思重,还没参透活着是为了啥”
在十二岁那年的暑假,我不辞而别,南下去看大世界。
范母:红菊出走,我们找了几天几夜,我的头发都急白了。她回来了,我想打她,但看她那个样子,心一下就软了。回来以后,看她情绪不对,我就琢磨着给她找点事做。她喜欢读书,我就让她二哥给她找了个当老师的活。她应该是14岁当的老师,语文、数学都教,换了3所学校,当了六七年老师,后来又跑北京去了。
小姐姐找了一个没上过一天学的男文盲,草草地打发了自己。
范母:啥才子,啥文盲,夫妻过日子,柴米油盐酱醋茶。她四姐当老师,四女婿老实本分,日子平平淡淡地过,比啥都强。红菊就是心思重,还没参透活着是为了啥。她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小哥哥在深夜里,在汉江二桥上一遍遍徘徊
范母:她二哥最聪明了,上了师专,当过校长,在教管会也当过干部。只是犯了错,哪个人不犯错呢?我劝他不要怕,熬一熬就过去了,她二哥听了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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