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后在乌市、呼市、包头、鄂尔多斯、乌海和宁夏石嘴山等地打零工。
“我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石嘴山了,绝大部分时间在乌市、呼市来回逛荡,也曾攒过几万块钱在呼市郊区盖了自己的房子”,他说得很轻松。
“但是,离婚以后,我就把它变卖了。除了每个月给前妻和我们的女儿生活抚养费以及我个人的基本生存消费,剩下所有的钱,我都拿去玩女人了。”
赵志红的嘴角眉梢还在“微笑”着,“我有钱就去玩女人。”
“有没有用自己赚来的钱孝顺过爸妈?”记者问。
“在我记忆中,一次也没有。”赵志红还是笑着答。
“1995年年底,父母给我说了个对象要我成家,相亲后第二天,我们就结婚了,婚后不久我就发现她是二婚,而且还生过孩子。”
他语气平静,像是在说别人的家事。
“我爱看书,《知音》、《读者》、《婚姻与家庭》,无所不看,但她是个文盲,”说到此处,赵志红有些失落。
“但人家也没别的毛病,还和我生了小孩,所以我自打一开始作案,就觉得很对不起她,总想让她提出离婚,这样我心里好受些。”
“所以”,他狡猾而自得地一笑,“我故意让她知道我偷了隔壁邻居的老婆,这样2001年她就带着孩子气跑了。 ”
“对于女人,你有过真爱吗?”
“集宁分园的霞飞老师,她年纪那么小,却顶住压力、背着张丽和我好,我俩是真心相爱的。”他几乎不假思索地回答。
“你知道吗,我这辈子到目前为止,做的惟一一件善事,就是霞飞她妈重病时,我给霞飞送去了1000元钱。”
急切表达中的赵志红,话到此处,语气却突然略微停顿,流露出一丝痛悔的表情,“我父母是最要脸的人,他们一定是再也不要见我这个逆子一面了,我让全家抬不起头来。”
赵志红案详情:中国的“BTK”变态杀人法
他再次调整了一下情绪,用尽量真诚的眼神望着记者,“你可以替我呼吁一下吗?我坏事做绝,死期将至,我渴望能有机会做我人生中第二件善事、也是最后一件——行刑后,把我所有健康的器官都捐献给需要它们的人,这是我的赎罪,也替家人减轻耻辱。”
一番“庄重”之后,到登记口注册时和管教民警老熟人一般谈笑风生的赵志红,在记者即将离开监区之前,生怕忘了似的回头招呼记者,“刊物出版了,一定给我邮一本啊,我要看看自己在杂志上的样子,呵呵。”
看着赵志红歪歪扭扭的背影,记者不由得想起了在2005年2月26日,在逃避警方追捕31载后终于落网的美国著名连环杀手“BTK”——丹尼斯·雷德(DennisRader)。
他自1974年至1991年,共计猥亵并杀害了10名妇女及儿童,他热衷于在作案后向警方和媒体寄去详细描写其杀人细节的“诗句”,挑衅司法的同时,还公开自己的“杀人感受”,譬如,“到底我还要杀多少人,我的名字才能出现在报纸上,并在美国引起轰动呢?”
雷德命名自己为“BTK”,是“Bind,Torture,Kill”的缩写,意为“捆绑,折磨和杀害”,基本再现了他每次作案时残忍的虐杀过程。
雷德在2005年被捕时,是帕克市的市政法令执行官兼路德天主教会的高层神职人员。
他被社区评价为“友好,殷勤,乐于助人,婚姻美满,工作稳定,典型的中产阶级”,但恰恰是这位不笑不说话的绅士,使与他近在咫尺的两位女邻居“人间蒸发”。
雷德在1979年写给当地媒体的一封信中,首次剖析了自己的杀人动机,他说,“有一种神秘的力量驱使我大开杀戒,令我无法抗拒。”
与雷德有着同样“逻辑”的赵志红,在他的供述中,奸杀的残忍性与“刻意情节设计”方面,毫不逊色于“BTK” :
为他亲手沏上热茶的12岁小姑娘,被他强暴后,倒插在她自家水缸中,蜷缩着溺死;
山西医专的女大学生,被他用纤维绳将双手与左腿交叉捆绑,以劈开右腿,使整个身体呈现后拱弯曲状态——这是草原上屠宰绵羊的专业姿势;
发改委年轻女干部,所穿着的所有内外衣裤,被他用匕首从领口至裆部一线割开,强奸后向其左胸连刺5刀,创道深达胸腔致心脏破裂……
怎样深刻的恶毒、仇恨与对人性、人类本身的漠视、蔑视、无视,才能造成这样没有“爱因恨果”的同类杀戮?!
赵志红、“BTK”,都不是精神病患者,但是,他们无疑都是“心理甲等残疾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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