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称,自从叙利亚战争开始以来,俄罗斯人在安理会动用了多次否决权来阻止促进停火和提供人道援助的决议。构成联合国支柱的原则主要是遵守国际规定和尊重人权,不干预并且和平解决国家争端,所有这些都因为动用了武力而失去了意义。现如今,道德标准远不及利益重要。华盛顿卡内基基金会中东问题专家约瑟夫·巴胡特认为,“联合国已经成了空壳。今天,正是普京再现的野蛮力量占了上风”。
先是在克里米亚,然后在叙利亚,俄罗斯扼杀了战后的种种理想。战略专家尼古拉·唐泽在美国《赫芬顿邮报》上发表了一篇著名的分析文章:“这是那些在理论上确保世界秩序的大国自我控制希望的终结。我们正目睹一个大国进行战争,目的就是控制一个地区。这是自第二次世界大战以来不曾发生过的。公开的战争重新出现了。”这种新局势很可能意味着我们过去所称的大国平衡最后终结。为了摆脱完全无力的状况,法国提议改革,或可在出现“群体罪行”的情况下限制否决权。只是该倡议目前得到的来自伙伴国的回应并不多。
阿勒颇陷落是国际关系中的一个战略转折点。它显示出更多基于大国政治之上的新世界结构,而且西方在其中越来越难以维护自己的主导地位。当普京与伊朗和土耳其去年12月底召开会议,宣布不久将在哈萨克斯坦而不是日内瓦恢复叙利亚和平谈判时,普京既没有邀请美国,也没有邀请欧洲或联合国。俄罗斯国防部长谢尔盖·绍伊古表示,“美国及其伙伴国之前的所有尝试都注定失败。它们在当地没有真正的影响力”。
这是自战争开始以来西方首次缺席有关叙利亚的外交举措商讨。而阿勒颇陷落只是使很久以来出现的变化变得具体了。卡内基基金会专家约瑟夫·巴胡特表示,“世界新秩序正在悄然形成。如果不是西方失去了方向,加上俄罗斯的傲慢,阿勒颇是不会有事情的。阿勒颇陷落只是确认了数年来人们所感受到的变化”。正在叙利亚出现的国际新秩序压倒了奥巴马犹豫不决且退缩的政策。
文章称,美国总统可能早于其他人明白,在中东缺少可打之牌的西方大国的霸权再也无法运转了。尽管如此,他的政策还是加速了西方在该地区的退缩和某种形式的国际强权的失败。尼古拉·唐泽认为,“继冷战的双极世界、美国超级大国一统天下以及无极世界之后,我们正进入一个好战的大国因所有其他国家弃权而统治的时代”。叙利亚无疑标志着西方在中东的军事干预已终结,其干预原则已被在阿富汗、伊拉克和利比亚积攒起来的失败所葬送。
西方的退缩导致专制且粗暴的政权重返中东。约瑟夫·巴胡特分析说,这也逐步导致“欧洲出现大摇摆,有越来越多的国家接受犬儒主义和既成事实政治”。这也是尼古拉·唐泽的看法,他认为,“通过传染,混乱和有关反对自由的势力增强的不安全感有可能成为今天民主国家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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