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防战士将取来的河水派送给村民
河水含沙量大,矿物质过高
赤列加措的家,他的妻子和女儿
闽南网1月9日讯 小小的一口井,到底有多重要?
对于土生土长的篮球比分直播:人来说,一口水井,或许更多的,只是一段时光记忆,那里涌着源源不断的清泉,喝起来甘甜清冽,但是,它再平常不过了。
可对于西藏阿里地区普兰县巴嘎乡的藏族同胞来说,一口水井,却是生命之源。有了它,村民们不用再日日跋涉数十公里,取那满是沙粒的河水,当奢侈品一样饮用;不用再“一个月只能洗一次澡,还得到25公里外镇上的澡堂”。
然而,打井的渴望,只能深深地埋在当地藏民的心里。据测算,受地质原因限制,在当地打一口60米深的水井,需要专业机械操作,至少20余万元的费用。在这个藏民年均收入不到5000元的贫困地,根本难以负担。
“为阿里藏民打口井!”即日起,本报与篮球比分直播:边防支队、石狮团市委联合发起爱心募捐行动,呼唤你的参与!我们期望能将募集来的爱心资金和打井技术支持送到阿里去,争取帮阿里人民挖口井。这不仅可以帮助当地村民解决生活难处,更是增进藏闽两地同胞情谊的好机会!
相信,因您的关注和帮助,我们能共同为西藏阿里巴嘎百姓实现一口“机打井”的梦想。相信,因这口井的诞生,能让万里之外的藏族同胞喝上来自东海之滨的爱心泉。
【走进藏民·小河养育一乡人】
神山脚下老巴嘎
以放牧为生
阿里,地处青藏高原北部羌塘高原的核心地带,喜马拉雅山脉、冈底斯山脉等山脉在此会聚,雅鲁藏布江、印度河、恒河也从此发源。佛教的神山——冈仁波齐峰,就屹立于此。
在神山脚下,有一片牧场,朴实的牧民经常在这里歇马饮茶。牧场逐渐变成村庄——“老巴嘎”(巴嘎藏语意为“中间”)。
驾车从篮球比分直播:出发,一路向西到了拉萨,再翻越崇山峻岭,向西行驶1000多公里,才能到达神山脚下的普兰县。
刘彩洪所在的巴嘎公安检查站,在普兰县巴嘎乡岗莎村,国道219和省道207交界处,检查站有40余名官兵,负责检查过往车辆。
岗莎村共有四个组,260户人家,近920名居民。其中最大的一个组,就是老巴嘎,有40多户人家、200多名居民。
地广人稀,气候恶劣,老巴嘎人的收入少之又少。短暂的夏天里,会有游客来到神山冈仁波齐峰转山,牧民们就赶着牦牛,为游客驮包袱赚取劳务费。平日里,主要的生计还是靠放牧,村民们的年均收入不到5000元。
久玛藏布母亲河
养育一乡人
对当地居民来说,久玛藏布,就与母亲一样,记挂着一乡人的生命。
久玛藏布的河水,就是来自于冈仁波齐峰的冰雪融水。小河流淌了几十年,当地的老人说,这条河,伴随了他们一生,小时候,他们就是拿着桶到这条河打水,打着打着,几十年就过去了。
夏天的时候,小河最宽处,可达两三米,深度可达五六十厘米,而到了冬天,小河随之缩水,最宽处仅剩一米多宽,深度也仅有三四十厘米,河面还会结起一层二十多厘米的冰,冰下的流水,至多只有十几厘米。
每到冬天,战士们和村民,就会拿来镐子掘冰,花费十几分钟,在冰面上掘出一个十厘米左右的小洞,再把抽水管放下抽水。
稀薄的收入,让打井吃水,成为藏民们的一道难题。目前,巴嘎乡一共有4口机器挖掘的井。“人工挖掘的井,深度不够,维护状况也不好,没几年就会干涸、荒废。”巴嘎乡的宣传干部达娃次仁说,只有住在这4口井边的居民,能够从井里打水。其他居民,只能依赖河水生活。
河水含矿物质高
村民多结石
从久玛藏布河取来的水,因为矿物质含量太高,往往无法直接饮用,长期饮用此水的居民,多有结石产生。就连平时烧水的水壶,也往往结下一层厚厚的水垢。
平常取水回来,检查站战士,一般都只是用来洗菜煮饭,小河因为泥土冲刷,河水中往往带来许多沙粒,吃饭时就有一个头疼的问题,嚼到一半,不经意就嚼出来一粒沙子,对牙齿很是“锻炼”。不过日常饮水,来自他乡的战士们,几乎还是要到普兰县城塔尔钦,购买瓶装矿泉水,一个月下来,在喝水这个问题上,刘彩洪基本都要花费400元以上。
达瓦次仁告诉记者,在老巴嘎打井,水源应该会很充足。从老巴嘎出发,沿着省道207往南行驶10公里左右,就有当地著名的两个大湖泊,一个是被称为鬼湖的拉昂错,还有一个则是被称为圣湖的玛旁雍错,拉昂错的湖水,盐度很高,不适合饮用,而玛旁雍错的湖水,则非常透明,每个来巴嘎转山的信徒,都会来到玛旁雍错喝一口圣水,而旁边的很多居民,也会从玛旁雍错取水,日常饮用。
“老巴嘎的地理位置距离这两个湖很近,如果能在这边打井,不仅不用担心水源的问题,而且圣湖的地下水过来,肯定很好喝。”达瓦次仁说。
【讲述·“老巴嘎”赤列加措】
人物
年近不惑没见过井“地下水什么味?”
村民赤列加措的家,就在检查站门口。今年39岁的他,自诩“老巴嘎”。他在家开了一家小卖铺,除了少部分杂货外,主营项目就是饮料。这可是紧俏货,小店正处国道219和省道207的交会处,生意还算不错,过往的司机渴了,就在这边买一瓶水,再继续赶路。
在缺水的老巴嘎卖饮料,赤列加措的小卖铺,在当地算“发达”的了。不过,赤列加措自己根本舍不得喝饮料,平时家里饮水,仍是跟其他村民一样,喝久玛藏布河的河水。
赤列加措说,不能忘本。他和父辈祖辈一样,从小就为家里担水。八九岁时,每天就要背着水桶,一个人走三四公里路,到小河里取水,然后背着十几斤满水的水桶,一天来回五六趟,供家里八口人一天之用。然后到了第二天,再从原路走去,再回来,从夏天到冬天。
秋去冬来,河面上结起一层厚厚的冰,这时,除了带上水桶,还得拿上一把铁锹,在河面上掘开一个十几厘米的小洞,然后再用工具,把河水从冰下抽出。
说到井时,赤列加措说,自己已近不惑之年,却还从来没见过“井”这东西到底长的什么样子,“那从地下打上来的井水,到底什么味道”?
挖井的念想,就像一个模糊的梦,在老巴嘎人心中,可望而不可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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