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易娱乐4月11日报道一起来《这就是街舞》参赛的师徒组合不少,但他们的关系并不都像韩宇和亮亮这样人尽皆知。直到第七期节目中,淋雨在舞台上流着泪说出来时,大家才知道他和田一德原来是一对相识6年的师徒。第一次成为彼此的“敌人”,对这两个性格温和的街舞师徒而言,无疑是最受煎熬的挑战。
淋雨来《这就是街舞》全因田一德推荐 两人是师徒也是好友
海选时,田一德一出场,轻轻松松“炸”倒罗志祥,黄景行也盛赞他是台湾震感舞舞者中的一流人物,给不少观众留下了深刻印象。相比之下,徒弟淋雨在节目中稍显低调,直到“24小时极限编舞”时,人们才注意到了这个站在C位、爆发力极强的年轻舞者。
田一德还记得,六年前,18岁的淋雨刚刚成为自己舞团的“family”时,就是一位格外认真的学生。田一德所在的舞团,每年会在台湾招收新的“family”,这个活动至今已经六届,淋雨就是第一届“family”的成员,当时他还是一个大一的学生,但跟着田一德一起学习和舞时,展现出了超乎常人的认真。直到大学毕业后,只要田一德去他的大学教课,淋雨还是会尽可能以学长的身份来上课。除了舞蹈之外,田一德也很愿意跟这个学生聊一聊自己的人生感悟,两人的感情已经超越了师徒,是很好的朋友。
淋雨会来到《这就是街舞》,也是老师田一德推荐他参加的。事实上,一开始他心里一点自信都没有,觉得自己连海选都过不了。相比于在罗志祥街区考核、出场后顺利拿到毛巾的师父田一德,淋雨在易烊千玺组经过足足三个小时的待定,和另一位知名震感舞舞者斗舞后,才从易烊千玺手中拿到毛巾。
100进49时,淋雨又遭遇了意外情况。录像当天,他从早上开始发烧,热身时一震连背都在痛。田一德一直在照顾他、帮他拿药。烧到头晕脑胀,淋雨心里还记得舞者精神:“从来不会有跳街舞的人说我今天发烧,我就不上了”。幸运之神似乎格外眷顾,两票待定后,因为无人不服挑战,淋雨依然顺利晋级。
淋雨曾为“没名气”自卑 “24小时编舞挑战”收获自信
尽管顺利通关了两轮,淋雨对自己的实力依然没有足够的自信。
“24小时极限编舞“的赛制公布后,得知要由几位组长自己挑选他们想要的组员,淋雨的预感很悲观 ——“不会有任何人挑选我”。在他看来,选手中强手如林,比起师父田一德、杨文昊这些在街舞圈比较知名的震感舞者,淋雨有点自卑,觉得自己“本来就比较没有名气”,而且表现也并不引人注目。当淡淡在第三顺位就把自己挑走时,淋雨依然难以置信,觉得“怎么可能”。进入排练后,淡淡一直把淋雨当成一个“大哥”的角色,每次淡淡如果有其它事务要处理,就会把排舞的任务交到淋雨手上,这更加出乎淋雨的预料:“之前完全没有想过有人挑我,甚至还委以重任。”能得到淡淡这样街舞圈前辈的认可,是参加《这就是街舞》之初的淋雨很难想象的:“一开始真的很不自信,到现在有被肯定的感觉,我觉得这对我很重要。”
当从淡淡口中得知,徒弟淋雨在小分队里能够组织和领导排舞、是一个“小大哥”的角色时,比起惊讶,田一德心里更多的是骄傲。在师父田一德看来,尽管淋雨是第一次参加这种类型的比赛,但每一轮的表现都出乎田一德的意料,从选歌、剪音乐到最后编排的作品,淋雨为比赛的认真准备,田一德都看在眼里,他有一种感觉:“哇,这个学生可以独当一面了”。
师徒成“敌人”倍感煎熬 舞台上情感爆发互相告白
正式分战队时,田一德和淋雨选择加入不同的队伍。田一德加入了罗志祥的“修楼梯”,淋雨则选择了易烊千玺的“易燃装置”。此时,这对师徒发现,战队之间的互相竞争,让他们之间的氛围也发生了变化。
变化从酒店房间开始。从海选开始,田一德和淋雨在酒店一直是室友,但分战队后,两人却被告知现在开始不能和不同战队的一起住了。不仅如此,由于战队的对抗关系,为了防止创意泄露,他们平时要分开排练,日常交流时也要刻意避免提及各自战队的编排战略,这让这对个性温和的师徒尤其痛苦,田一德形容:“真的感觉我们好像敌人一样,这个感觉很不好受。”
尽管如此,在被允许的范围内,田一德还是一直关心着淋雨的备战情况。田一德的“修楼梯”排练进度比淋雨所在的“易燃装置”快,每天都比他们早离开排练室,但是每一天离开前,田一德都会去淋雨他们的练舞房一次,告诉淋雨他可能要先走了,听到淋雨说“好”他才离开。淋雨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复赛第一场的前一天,田一德已经准备回家休息了,淋雨还在和韩宇、亮亮讨论自己队的舞蹈。经过他们时,田一德把罗志祥送给他们队的奶茶送给淋雨,因为他觉得淋雨比自己更需要这杯奶茶的力量。
复赛第一场战队对决正式开始后,两支战队间的火药味前所未有的浓烈。从模仿拳击场的舞台,到至今为止最热情呐喊的观众,还有大把毛巾直接砸上舞台的投票方式,都刺激着舞者们的肾上腺素。对战的两支战队面对面站着,淋雨一抬头就能看到老师田一德,还没开始跳舞,他就已经很难平静心情。跳完第三首《一起摇摆》后,歌曲和舞蹈欢乐的气氛让淋雨受到了感染,“感觉就是热爱街舞的人一起在台上摇摆”。这时淋雨又看到田一德,想起了向他学习街舞的这六年,尽管常一起在舞台上表演,但却是第一次在舞台上成为对手,这样的时刻,淋雨内心还是涌出满满的感动:“不管是怎么样的形式,只要可以和自己很尊重的舞者一起站在这个舞台上,各自跳出自己喜欢的样子,我觉得这个就够了。”最终,淋雨流着泪走向“修楼梯”的队伍,给了老师田一德一个拥抱。田一德也红着眼眶,告诉徒弟“我以你为荣。”
尽管徒弟淋雨意外提前淘汰,但田一德觉得,他已经展现了超越二十三、四岁时自己的能量。田一德常常跟包括淋雨在内的学生们说:“你们要‘干掉’我”,而当他听到淡淡、亮亮、林梦向他夸奖淋雨时,田一德很骄傲:“某种程度,他已经‘干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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