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大上海的“剃头价”是十七元。不高,但也只能吸引老人过来,或者由老人带来的小孩。那些小孩子任凭理发师的手在他们头上“画来画去”,电推刀的声音使他们缩起了脖子,不是怕了就是痒了,不是笑了就是哭了。
公用电话还放在门边显眼的位置,以前排着队打电话的人已经有了手机。稀稀疏疏的头发落下来,被华生牌老风扇吹到了角落。旧音响里面放着闽南语歌曲,理发专用油纸摇晃晃的,电推、电吹风整齐地挂在桌下。
临走前,赵师傅喃喃地说:“很多人从小就在大上海理发厅理发,剪到十几岁的叛逆期就不爱来了,但后来大都慢慢地回来了……”
想起沈从文的《边城》的一句话:“这个人也许永远不回来了,也许明天回来。”
(文/坤灵 图/倩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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