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厝站起来,家族的根才算扎稳
今年除夕回家,已经荒废近十年、几乎快被遗忘的百年祖厝,经过两个多月的修缮,终于焕发生机。家族上百人聚在一起祭祖,供品摆满了6桌。
我的老家在永春湖洋镇高坪村,距离镇区三四公里。家族的祖厝坐落在村子中央,修缮后的红砖白瓦配上大红灯笼,原本杂草丛生的前埕铺上水泥,整洁漂亮。
小时候,祖厝是家族的中心,很多宴席都在这里操办。逢年过节,家族的男女老少,都聚集在祖厝祭祀。每逢重要节日,需要做汤圆或米粿,祖厝前堂笨重的石磨盘旁,总会有忙碌的身影,舀米、推磨井然有序。孩子们则在庭院的泥地上嬉闹。
大学毕业后,原本居住在祖厝旁的两户堂亲搬走了,祖厝更显破旧。后墙由于长期被雨水侵蚀,日渐倾斜坍塌。爷爷在世时,曾经修补过一次,但由于资金问题,祖厝没能彻底修缮。
去年10月,家族的长辈召集商讨重修祖厝。由四叔牵头,家族按男丁人数、捐款等方式,多方筹集20多万元,去年11月动工修缮。“祖厝是老祖宗留下来的,我们在这里开枝散叶,大家无论走到哪,都要记得根在这里。”长辈们不止一次这样告诫我们。(吴智明)
尾叔尾婶嫁了独生女
五叔排行老幺,我们都叫他尾叔。奶奶那一辈的农村人,大多从年轻生育到老,我爸是老大,比尾叔大了20多岁。
那时候家里很穷,爷爷奶奶年迈,尾叔没读几年书就跑到深圳打工,大半辈子以炸油条为生,生活颇艰辛。后来有了尾婶,生下了我最小的堂妹,今年18岁。因为不打算再生育,小堂妹一出生,他们就盘算着将来要招个上门女婿,养女防老。
小堂妹自小跟着父母在深圳生活。后来要读书了,就被留在老家,成了留守儿童。缺少父母管教的小堂妹早恋了,去年过年时还大胆地和我说,“只要追我的都答应,只要我喜欢的都追”。
为了小堂妹,尾婶独自回老家专门看着,希望她至少考上高中,再争取读个大学,但希望落空。年前不久,父母突然为尾叔尾婶筹钱,说是小堂妹跟人“跑了”,他们打算收养一个儿子“从头开始”。
这个消息,让整个家族大为震惊。原来,小堂妹和一个男生谈恋爱时意外怀孕了,对方家境还不错,生米也煮成熟饭,上门的事没谈成。尾婶为此哭了好几天,独生女嫁了,他们决定收养儿子养老,最终因为对方反悔才作罢。
今年过年,我到尾叔尾婶家串门,一脸稚嫩的小堂妹,头发凌乱地抱着刚出生不久的儿子凑了过来,问我像不像她。门外停下一辆摩托车,一个瘦小的男生提着一只番鸭进屋。“快叫哥,”小堂妹把我介绍给她丈夫。如果是在路上相见,我一定无法想象这个小男生已经当爹了。
这对小夫妻,目前都没读书,也没有经济来源,一切还要靠父母。这桩婚事唯一让尾叔尾婶安慰的是,亲家已答应,小堂妹的第二个孩子,不管是男是女,都会给他们抚养。“最好是个男孩,再苦再累也要把他养大,老了才有保障!”(石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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