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批新纳粹分子本月前往汉堡游行时,民众与警察将他们堵在了火车站。见没法出站后,他们只好坐上火车去另一个地方。
许多德国学者告诉记者,这仍是一个有着历史负罪感的国家,在二战后的很长时间里,德国人都以身为德国人为耻,教科书里不厌其烦地数落着自己的罪行。
“多年来,德国人绝不愿意在公开场合挥舞国旗,也不愿意谈及爱国主义和民族意识。”纪韶融说,直到2006年德国世界杯时,当人们看到德国国旗漫天飞扬,纷纷为主场作战的德国队助威,外国人的口中也不时冒出“你们德国很不错”的字眼,才让德国人终于不用忌讳大声谈及自己的国家。
英国《经济学人》杂志近日评论道,70年了,德国人一直在为过去的罪行赎罪,渴望一个正面的形象。55岁的美籍德国人卡斯特罗(AbelCastro)告诉记者,德国社会对难民的态度,可能还与对二战的负罪感有关,但这么多年过去了,已经没有必要了。
随着经济实力的一枝独秀,以及在欧元危机中日益凸显的领导力,柏林事实上已经成为了欧洲的中心。但在二战后的很长时间里,德国在国际政治中的话语权一直很小,正如帕斯古沃所言:“如今我们的总理敢对别人说非常强硬的话,这也许是一种我们不太习惯的情况。”
事实上,尽管已被全世界视作欧盟领袖,但德国人仍纠结于历史和现实之间,对领袖地位有所迟疑。但此次难民危机,可能为德国的全方位“转正”提供了一次良机:因为这一次,德国展示的不是经济的力量,而是道德的力量。
德国时政观察家美瑞茨(AnnettMeiritz)在一篇名为《德国是如何成为欧洲道德领袖的》一文中称,德国已经决定承担难民危机中的领袖职责,希望为其他国家树立道德榜样,并施压欧盟其他国家接受难民配额。她甚至把德国的努力,与试图修复希腊危机后千疮百孔的欧盟联系了起来。
在埃尔福特市,更多的当地人都选择了同情移民的立场,不理会文化冲突的说法。在本报记者探访的柏林难民安置点中,基督教和犹太教的音乐会,已成为最受穆斯林移民欢迎的节目之一。在下萨克森州的一处难民安置点,欧菲莉娅·阿德(OphelyaAde)刚刚生下了一个女儿,并把她起名为安吉拉·默克尔·阿德(AngelaMerkelAde)。
纪韶融说,德国早就已经成为了领袖国家,只是德国人自己还没习惯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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