澎湃新闻:对于其他一些同样引起较大市场反响的同类书,比如果麦的《给孩子读诗》等,您怎么评价?
李学军:果麦这本是在我们《给孩子的诗》之后出版的,介绍说是由几十人的编委会编选,风格跟我们的差别还是蛮大的。我们这套书强调雅正的眼光,编写者都是每个领域里的名家大家,他们对内容的判断、选择都凝聚着他们的人文积累和人生智慧。
澎湃新闻:这套书的编选者,如北岛、李陀、叶嘉莹、黄永玉,包括最新这本的李泽厚,确实都是名家大家,他们为什么会愿意来做这样一套书呢?
李学军:这套书的口号是“给孩子一部好作品”,这一想法得到所有作者的大力支持,他们都欣然应约。为孩子们创作,这是一件多么愉快的事情啊!说到大作者为孩子写书,很多人都会想到上世纪二三十年代,有很多名家给青少年编课本、写通俗读物,这些图书现在翻出来再出版,大家仍然觉得是经典的读物。当今因为学术分工、学院体制,名家大家相对局限在自己的圈子里,不太有机会做这些普及的工作,所以我们一提出给孩子编写好作品的想法,立刻得到他们的响应。
澎湃新闻:这套书叫“给孩子系列”,这个“孩子”在你们最初的构想中大概是什么年龄阶段的孩子?因为最初《给孩子的诗》、《给孩子的散文》推出时在得到很多好评的同时好像也有人质疑过以选目来说,“孩子”是不是看得懂。
李学军:这套书不是分阶读物,因此不需要严格对照年龄。如果是孩子自己看,因为文字比较多,大概要小学中高年级,比如八岁以上能读。如果是亲子阅读,父母读给孩子听,那更小的孩子也能懂,比如《给孩子的古诗词》,叶嘉莹先生选了很多适合小孩子朗读背诵的古诗。自从现代有了“童年”“儿童”的概念之后,对孩子认知力、理解力的判断就有了固定的限制,觉得什么样年龄段应该看什么样读物。其实,阅读更多是一种浸润式影响,年龄限制不需要那么细,这些书可能八岁能看懂五分之一,过几年能看懂五分之三,之后能看懂更多,其中有一个学习渐进的过程。这套书给孩子的年龄段定位相对是比较宽的,但是能保证,它的内容在各个年龄段看来都是最好的作品,是经得起长期的、反复的阅读的。比如黄永玉的《给孩子的动物寓言》,从八岁到十八岁的孩子都能看,但是每个年龄段的理解深度会不一样,甚至成年人、老年人看了,都能会心一笑,这就是真正的人文经典的魅力。
澎湃新闻:在这套“给孩子”的书中,我们会发现除了简短的作者简介,没有任何注释、拼音、讲解之类的辅助内容,这是有意为之的吗?是出于怎样的考虑?
李学军:确实是有一些想法在里面。因为我们编选的都是非常经典的作品,所以希望突出作品本身的魅力和价值,而不去过多注解。这跟我们对学校教育的判断也有关系,拿现在学校的语文教育举例,往往是一篇文章反复细抠,总结段落大意、中心思想等等,一定程度上把孩子对作品本身的阅读美感破坏了,所以我们一开始就希望不添加会影响孩子阅读的辅助手段,就让他们直接读作品,相信作品本身的震撼和感染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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