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尔夫认为目前最大的可能性是世界经济将继续增长。而且增速超过3%(按购买力平价计算)的可能性极大。自上世纪50年代初以来,世界经济增速很少有低于3%的时候。实际上,自那以来,只有1975年、1981年、1982年和2009年这4个年份的增速低于2%。前3次是中东战事引发的石油价格冲击以及美联储(Fed)反通胀政策的结果。最后一次是2008年的金融危机后的大衰退(Great Recession)。
这也与自1900年以来形势发展相符。在沃尔夫看来,破坏世界经济稳定增长的冲击有三种:重大战争、通胀冲击以及金融危机。当问及什么可能会对全球经济增长造成巨大下行风险时,人们得评估这种性质的尾部风险。这些风险许多都属于已知的未知数。
沃尔夫说,多年来,分析人士坚信,量化宽松必然带来恶性通胀。他们错了。但美国庞大的财政刺激,加上要求美联储不要收紧货币政策的压力,可能会在中期导致通胀,随后便是反通胀政策导致的冲击。但特朗普经济学的这一结果不会在2017年出现。
沃尔夫说,如果我们思考出现全球重大金融危机的可能性,有两种突出可能:欧元区解体与中国爆发危机。虽然两种情形都非危言耸听,但似乎都不大可能出现。维持欧元区的意愿仍然相当强大。中国政府拥有阻止真的发生金融危机所需的种种手段。欧元区和中国无疑存在切实风险,但这些风险并不大。
第三类属于地缘政治风险。去年,我提到了英国退欧和“好斗的无知者在美国大选中胜出”的可能性。这两种情形都发生了。后者将带来何种影响尚不得而知。很容易列举出更多地缘政治风险:欧盟面临的严重政治压力,可能包括马琳•勒庞(Marine Le Pen)当选法国总统以及难民再次大批涌入,伊朗与沙特阿拉伯之间的摩擦,“圣战”威胁以及核战争威胁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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