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派员:明白了个大概,麻烦你再说得详细点儿。
校长:噢!我想起来了!驴得水老师的情况是这样的,其实他很小的时候,就被送到英国去留学了,所以对旧礼也并不十分了解。
特派员:是么?英国留学回来的?
校长:千真万确!
特派员:太巧了!我也是从英国留学回来的!
【特派员激动地起身向铁匠走去。】
铁男:是么?(对校长)那我跟他俩洗帽子去了!(欲逃跑)
校长:铁男!两个人洗帽子够了!回来!
【铁男无奈回来坐下。特派员把铁匠也请过来坐下。】
特派员:驴老师啊,我虚长你几岁,老弟我在英国也待了4年啊。我是英国克莱登大学的工学硕士,主修的是莎士比亚。请问你是在哪里上的学啊?
校长:呃,他是……
特派员:闭嘴!我在问驴得水老师,为什么他总不说话?而你们总要替他说话呢?
铁男:情况是这样的特派员,我们这儿呢缺水,话说多了呢费水。
特派员:费水?(严厉地)那就应该所有的人都不说话!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不说话呢?嗯?!
校长:特派员,您说您的帽子洗完了么?
特派员:别打岔!
铁男:啊那什么我明白了!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不说话呢?
特派员:为什么?
铁男:那是因为他比我们都优秀、他比我们都伟大!他是为了教育事业鞠躬尽瘁,把所有的话都在课堂上讲完了!
校长:对啊!
铁男:他是把有限的水,全部都奉献给了他的学生们!
校长:太对了!
铁男:他是把有限的精力,全部都投入到了农村的教育事业中去!春蚕到死丝方尽!啊!太伟大了!
校长:(激动地)特派员您别看驴得水老师他现在不说话,那您是没听他讲课,他一讲起课来,那是滔滔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
铁男:山炮!
特派员:既然这样,那我决定了,我要听驴得水老师讲课!
【主演区收光。副演区起光,学校后院。一侧通向教室、另一侧通向厕所。院中央有一条长凳,长凳边上是一颗枯树。一曼正坐在长凳上悠闲地唱歌,手里拿着特派员的大盖帽。过了一会儿,魁山气喘吁吁地跑上场,来到长凳上坐下。】
一曼:你咋也出来了?
魁山:我觉得这事儿看来是瞒不住了!
一曼:我早发现了。
魁山:你那个账本呢?给我!
一曼:(从外套口袋里拿出账本)干嘛?
魁山:这事儿要是败露了,这上面可都是我们的罪证啊。
一曼:那怎么办?
魁山:撕了它,死无对证?
一曼:那赶紧撕啊!(蹲在地上撕账本,同时递给魁山一些被撕碎的账本)你也帮我撕,撕碎点儿!
魁山:行了,够碎了。
一曼:(努力地撕着账本)不行,还不够碎!
魁山:够碎了!
一曼:不够碎!
魁山:撕那么碎干嘛?
一曼:(将撕得很碎的纸屑抛向空中,看白色的纸屑如雪片飘落)浪漫么裴魁山?浪漫吧?
魁山:你真可爱。
一曼:啊?
魁山:你真可爱!我喜欢你!我终于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喜欢你了。过去那些人说你不好,那是因为他们不了解你,我了解你啊,你就是太单纯了,以至于你什么人都相信。从今往后,你别再相信那些伤害你的人!你就相信我!我来照顾你、保护你!
一曼:那来吧!(扑上去解魁山的裤腰带)
魁山:(躲开一曼)你能不能别这样?
一曼:怎么了?
魁山:你能不能答应我,今后别再让其他男人碰你?
一曼:扫兴!
魁山:(突然激动)我受不了!我不允许!我不允许别的男人再碰你,不允许!
一曼:你管得着么?校长都不管我,你管得着么?我就喜欢这样,我高兴!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没人管我的地方,你要干嘛呀?
魁山:我要娶你,跟你过日子!
一曼:(掩饰着喜悦)做梦呢?
【一曼故作镇定地下场。魁山得意地带上特派员的大盖帽。副演区收光。主演区起光,教室里。课桌椅已经从开会的样子摆成了上课的样子。教室里有校长、铁男、铁匠和特派员,铁匠在讲台上不知所措。】
特派员:(对校长)我让你把人都叫回来一起听驴得水老师讲课,你叫了么?
校长:叫了。特派员您不了解我们这里的情况,驴得水老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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